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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荆荣确实欠揍,但揍完之后,薄耘仔细回想,微妙起来。
荆荣正听着课,突然同桌薄耘把笔记本推过来,他低头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真有人说我和小傅是gay?
荆荣:“……”
薄耘等了半分钟,见荆荣又看黑板去了,不耐烦地用手肘戳了他两下,冲本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麦”交流。
荆荣无奈地提起笔:我想做一个好人,认真听课,而且这内容要被老师发现,怎么说?
操,是这个道理。失策了。
薄耘赶紧把上面那行字涂黑,装作无事发生。
但他心里一直在想这件事儿,整节课没听进去。
对薄耘而言,幸而下节是体育课;对体育老师说了自由活动后本想快快乐乐挥洒青春汗水打球却被薄耘蛮横不讲理地拖去器材室谈心的荆荣而言,就很不幸了。
“真有人那么说?”薄耘皱着眉头问。
“都是开玩笑的啊,你还当真了?”荆荣说。
薄耘狠狠道:“无风不起浪!”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用得怪怪的……真就开玩笑的,逗你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