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简单处理了下,说:“可以了。”
薄耘不信:“就这?”
“不然呢?”校医问。
“他刚站都站不了。”薄耘问,“要不要送医院拍片子?”
校医看了眼脸色苍白、眼中湿润、眉头微蹙的傅见微,再看站在病床边的薄耘紧紧握住坐床上的傅见微手安抚,最后看了眼傅见微刚涂了药的脚踝,不确定起来:“呃……”
老实讲,他没看懂为什么随便撇个脚能痛到站不了,现在的学生真是有够娇气。
“一般来说,是没事的。”校医谨慎地说,“如果觉得不放心,去医院拍个片子也行。”
傅见微出声:“我没事,就撇了下。”
说着,他就试图下地。
薄耘急忙拦住他:“别乱动!等下二次伤害!是吧,老师?”
校医:“啊是是是。”
傅见微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校医,又看薄耘,低声道:“老师都说了没事。”
“可大可小,万一伤到骨头了呢?还是送你去医院拍个片。”薄耘越想越严重,问,“老师,有轮椅吗?”
“不用!”傅见微急忙拉薄耘的校服,“耘哥,我真没事。”
薄耘耐心地劝:“你听话,拍片又不是打针,不痛。”
“没事儿我拍什么片?还坐轮椅,同学们看到了,得笑我。”傅见微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