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笑着说:“房龄确实久了点儿,但以前的房子质量扎实,隔音这些,比现在很多新房好。”
这是实话。薄耘自己家就是卖房的,他多多少少了解点。
中介察言观色,心知有戏,继续大力推荐:“而且,建筑维护得不错,屋内装修、水电路、家具家电都是全新的,敞一年了。屋主本来打算自住,私人原因,出国了。这小区有个最大的好处,它是机关家属区,就这四栋七层楼,单独圈了个院子,保安却没少配,学生住很安全放心。”
薄耘斟酌一番,确实放心多了,当场签约给钱拿钥匙,然后辞别中介,带着傅见微去附近的大型超市采购了一堆生活必需品,回来把房子简单弄了下。
快布置完的时候,超市送来了薄耘刚买的摇摇椅,给他们搁在阳台上。
送货人员离开后,薄耘坐到椅子上,摇得很满意,教傅见微学习累了就来这儿看会儿风景舒缓心情。
傅见微应了一声,百般滋味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他拦不住薄耘做这些,很自责,很害怕,很迷茫。经过这件事,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薄耘对他好得似乎有些过头了。
虽然,薄耘对许多人都好,但是,薄耘对别人也会露出那种他一时很难具体形容的表情、同时去摸对方的脸吗?至少他没看到过。
傅见微想起昨晚薄耘跟自己说的什么张无忌祝英台……他感觉很不对劲,可看薄耘的态度还是那么坦然自然,又令他质疑是否自己想太多……
傅见微心中惊疑,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是话比平时少。薄耘以为他还在为搬出来的事情难过,没往别处想,东拉西扯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哄他开心。
俩人各怀心思地处了一阵,时候不早,去附近小饭店吃了晚餐,薄耘送傅见微回学校,自己打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