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买新的他不要。”薄耘说,“傅见微就这样。”
“我懂了,”鲍桧说,“自强不息的灰姑娘,我堂姐喜欢看这种故事。”
“……。”
薄耘低头吃煎饺。
“行吧。反正,有需要你就跟我说。我昨天听你那么一说,他真的很可怜。其实我真可以跟你分担,咱俩一起养傅见微。”鲍桧不放弃地再一次提议。
薄耘无法理解鲍桧为何痴迷于跟别人共养点啥,也懒得理解,只说:“不用,我养得起。”
鲍桧有点失望,过了会儿,问:“那我能找傅见微玩吗?”
“尽量不要打扰他学习,他学习任务是你想不到的重。”薄耘停了下,说,“有空我做东,请大家一起玩,行吧?”
鲍桧“哦”了一声。
薄耘回教室后,特意去傅见微那儿,跟他说了声没事,让他安心,然后跟他旁边的叶九月聊了几句。
叶九月的意思是,如果商理还住那间寝室,他肯定要求调换房间,如果学校不同意,他宁肯回家。
虽然叶九月的语气依旧温吞吞,但通过昨晚和以前的诸多细节,薄耘看得出叶九月其实性格果断,主意重,和外表截然相反。薄耘就没劝他。其实,薄耘自个儿都在琢磨怎么给傅见微换寝或退寝……
接下来三天,商理都没来学校,iss刘说他身体不舒服请假,但同学们早就知道了消息,下课卷子都不刷了,热火朝天地讨论,薄耘都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