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叶九月说。
薄耘关心道:“怎么这么说?他怎么了?”
叶九月严谨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不能保证他心里好还是不好,如果你只是问表面情况,他仿佛是没有异样的。”
“……哦。”跟叶九月说话还是这么费劲,薄耘摆摆手,“不说了,我先打球去了。”
半场打下来,两边正如火如荼地咬着分,薄耘队里一男生说到点儿去给轮班的老妈送饭了,这理由令众人无法阻拦。可这样一来,队里就少了个人。这会儿比赛正白热化,大家都上头了,想赢,少个人肯定不行。
薄耘想了下,去场边拿手机打给鲍桧,找他救场。
换了平时,鲍桧肯定嚷嚷“操,等老子三分钟”,可今天他反常地压低声音:“有点事儿,不去。”
“什么事儿?”薄耘随口问了句。
“没事儿。”鲍桧说。
“……”
薄耘感觉他神神秘秘的很奇怪,联想到最近据说鲍桧又双叒叕跟人有五花八门的争执,担心他跟人约架,秉承着兄弟道义追问,“真没事儿?哪儿呢?我叫齐佳书联系你。”
鲍桧急了,扬高音量:“别叫他!”火速降低声音,好像在对身边的人说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过了几秒,对薄耘小声说,“我这边有事儿,但不是坏事儿,你别跟佳书说。不说了。”
说完给挂了。
薄耘越发起疑,忽然听到齐佳书的声音:“正好过来,就听到你在叫我的名字,怎么啦?”
他扭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