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坐回去,翘起二郎腿,拧瓶盖喝水。
教室里一时安静,只听到鲍桧吨吨吨的声音。
众人看鲍桧一阵,面面相觑一阵,突然又听到鲍桧踹桌子,急忙都看向他。只见他的脸色比起刚刚更臭了:“还有!谁他妈再给老子发那种装猫的视频,老子打死他!操!恶心死了!变态吧?!”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狗腿小弟:“……”总不能鲍哥的爱好是真猫吧?!这个、这个变态到我都接受不了啊!
……
假设简单粗暴地把学生分为“黑白两道”,无疑,薄耘和鲍桧是这俩群体的各自头领。他俩先后出面,多少给这场舆论降了温。
虽然,嘴长在各人脸上,不能完全杜绝流言,但至少,叶九月没遭受不友善言论或目光外的更多负面对待。
晚上,薄耘和傅见微视频,俩人互相看着,都在沉默。
许久之后,薄耘先开了口:“多事之秋,最近咱俩避个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傅见微直直地看着他,问:“耘哥,我是你的麻烦吗?”
“啊?不是,当然不是!”薄耘果断否认,舔了舔嘴唇,放在桌下的手捏成拳,“只有九十多天了,一切以高考为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傅见微垂眸,看着自己搭在桌面上的左右手互相扒拉。
薄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过了会儿,视线沿着他的手指往上,移到他的脸颊。
反应过来时,薄耘的指腹已经贴到了电脑屏幕上,挡住了傅见微的半边脸,拇指恰好落在傅见微红润的嘴唇上。傅见微在说话,嘴唇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