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微接过来,说:“正常发挥。你呢?”
“我也是,正常发挥。”薄耘问,“怎么不打伞?还站这大太阳底下,不怕中暑?”
“我怕你找不到我嘛。”傅见微说,“我没带伞。”
“说了这天气得打伞,现在的紫外线都太强了。”薄耘心疼道。
“平时也没见你打伞啊。”傅见微说。
“我跟你能一样吗?”薄耘问。
傅见微说:“那是不一样,我从小种地呢。”
薄耘:“……”
见薄耘吃瘪,傅见微噗嗤一下笑了,眼里亮亮的,狡黠得像只小狐狸。
傅见微这么顽皮的样子不常见,薄耘又气又喜欢,忍不住捏捏他的脸。
高一那会儿,薄耘就爱捏傅见微的脸,不过,彼一时此一时,那时心无杂念,这会儿自己不怀好意,再捏就像故意揩油的猥琐男了……
薄耘心中一惊,急忙把手收回来,试图装作无事发生。
然而,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上残留着刚刚的温度、触感,令他既回味,又自责于这份回味:这样的意淫是很没礼貌、很不尊重傅见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