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吧。”薄耘说。他妈每年送他生日礼物就是简单粗暴一套房。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刚那个电话!排除掉了推销电话!
薄耘暗搓搓地瞅他,继续试探:“哪个同学?叫过来一起玩儿啊。”
傅见微忽然转头看着他。
薄耘急忙目视前方,甚至莫名其妙地吹了两声口哨。
过了十来秒,傅见微说:“蔡老师。”
一听是“老师”,薄耘就放心了,回想了下,问:“你提过的你初中那个蔡老师?”
“是啊。”傅见微说,“她很关心我,刚刚问我考得怎么样。”
“哦哦,她人真好。”薄耘说。
“我总是能遇到很好的人。”傅见微说。
薄耘的心弦一瞬间被触动,扭头与傅见微对视。
傅见微的神情很认真、很真诚、很温柔,就好像他只记得自己遇到的好人,不记得曾遭遇过的来自命运和血缘亲人的虐待。
好想抱住这样的傅见微,想亲吻傅见微的头发。
但是不能。
最终,薄耘只紧紧地握住了傅见微的手,以朋友的身份,以朋友的形式。
可是去他大爷的朋友,他想当傅见微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