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微一怔,反问:“怎么了?”
薄耘本想如实发问,可话到嘴边,突然犹豫起来。他心想,傅见微无非是在担心将来会遇到的阻力。
他有点儿怕傅见微反悔。这是很自私的心理。
但是,他真的很想和傅见微在一起。他对着老天爷发誓,他一定会对傅见微很好的。这条路不好走,但他会背着、抱着傅见微走。
“耘哥?”反而是傅见微催促他了。
“……没事儿,看错了。”薄耘这么说。
傅见微不安地看他。
薄耘看到他不安的眼神,更不安了,强作镇定地移开目光看着特么炸了半天还没炸完的破烟花,牙一咬,心一横,决定当个渣男,等会儿把生米煮成熟饭,不然怕到嘴的鸭子都能飞走!只有吃到肚子里,才能放心。
他发誓他本来真的只是想找个地方坐着聊聊对未来的构想……最多,最多!最多就是再拉会儿手,再多、再多!再多也就是亲一下……他发誓这就是极限了!现在是这个世界在逼他(已黑化)超越极限。
俩人各怀心思地好不容易等烟花炸完,一秒都没过去,薄耘就说:“趁人还没散开,咱俩赶紧走,不然人多,挤!”
“……嗯。”
傅见微话音还没落,薄耘生怕他反悔,抓住他就跑,搞得周围的游客以为这俩是小偷得手了赶紧逃呢,纷纷检查随身贵重物品……
薄耘拉着傅见微跑了一段路,突然清醒点,觉得这行为很窒息,忙停下来:“……行了,到这儿就挺领先了,可以慢慢走了。”
“……嗯。”
“但是也不要太慢。”薄耘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