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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耘屏住呼吸,听着外头的脚步声渐远到消失,从床头屉里找出激光笔,和对讲机一起拿上,忍着疼,掀开毯子,下了地,关上灯,去窗口,警惕地观察了下外面环境,然后用激光笔对着某处打“密码”。

不多久,他的窗台上出现了来自荆荣的回复——也是激光笔打的“密码”。

薄耘找到荆荣的所在处,朝他晃了晃手上的对讲机。这东西可不非得是一对才能用,只要对上频道就行。

薄耘调到他和荆荣的老频道,很快就对上话了:“听得到吗?”

“听得到。”荆荣说,“我三餐定点联系傅见微,怕他不说实话,还联系了明珪叔,明珪叔说傅见微挺好的,虽然有点忧郁,但还是按时吃饭。”

“爱你。”薄耘感动地说。

“求你别,我认真的,现在你是基佬了,我们要避嫌,你再也不要说爱我,我真的会菊花一紧。”荆荣严肃并嫌弃地说。

“……谢谢,我被你恶心到了。”薄耘说。

“那挺好,让你感受一下我听到你说爱我的感觉。”荆荣说。

“不跟你贫了。”薄耘说,“你跟傅见微说,我没事儿,让他放宽心。”

“嗯。”

“你等会儿回去后,在你房里咱俩试试能不能对讲上,能的话,你尽量别出来,怕被发现。”薄耘说。

“好。”

“还有件事儿,你替我去查下。”薄耘说,“我问了兰姨,那照片是x急送送到我家的,你查下寄件人,花钱的地方你先垫着。”

“嗯。我知道怎么做。”荆荣说。

“暂时没别的事儿了。”薄耘说。

“那我先回去了。”

荆荣说着就要走,却被薄耘叫住了:“等下,有句话你帮我带给傅见微,发消息、打电话都行,回去你就联系他。”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