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点了, 宿舍我也回不去了。”薄耘说,“你再歇会儿,我们就到附近酒店开个房。”
齐佳书顿时又可以了, 坚强地说:“我没事儿, 就是有点困,走吧。”
噫!这么急着开房吗?想对我干什么?不害臊。
薄耘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拳头,安抚自我:不怕,薄耘,你的身材是打拳打出来的,一拳一个姓齐的。
薄耘带齐佳书到附近酒店, 跟前台说:“两间——”
“唔……”齐佳书忽然难受地呻|吟一声, 柔弱地靠了靠薄耘的肩臂。
薄耘忙关切地转头看他:“没事儿吧?我看刚才那医生不行, 趁着大半夜偷懒,随便给你洗洗,没洗干净。咱现在就回医院再洗一遍。”
“……!”齐佳书回忆起不久前被洗胃支配的自己,这下子是真难受了,急忙说,“没事儿,就是突然头有些晕,赶紧上客房躺会儿就好了。”
“我不信,你站都站不稳了。”薄耘担忧地说。
再洗次胃,就不止是站不稳的事儿了!齐佳书只好站直了跟他说:“你看,没事儿。”
“千万别硬撑。”薄耘虚情假意地说,“你就是爱逞强。”
前台接待员听得眉心直跳。
妈耶,她好怕、又好期待听这大帅哥下面来一句: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这该死的小妖精!
……
齐佳书“硬撑”着进了客房,眼看薄耘要撇下他出去,急忙挽留:“耘哥……”
薄耘停下脚步,问:“怎么了?不行再去洗——”
“放过我的胃吧。”齐佳书无奈地说。他甚至已经听不得薄耘说那俩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