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耘招呼仨客人到二楼书房,边饮茶边聊天,边继续演出一片大舞台,俨然一副趁家长不在就迫不及待放开尺度的架势。
明明挺大的空间、挺多的座位,薄耘非黏着齐佳书,坐他旁边的沙发扶手,胳膊肘撑在齐佳书的肩上,说着说着话,就示意齐佳书叉个水果或别的喂他,还要用魅惑狂狷的深邃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齐佳书的眼睛看,那叫一个旁若无人,分分钟就要热吻的程度,齐佳书都扛不太住,特嫌弃不合时宜的刘家剑和荆荣。
刘家剑看在眼里,等薄耘把齐佳书和荆荣送走后,眼珠子转了转,勾上薄耘的脖子,挤眉弄眼:“啊~?嗯?哈哈!”
薄耘回他个笑,可这笑容特不友善:“我赢了。”
“啊?”刘家剑愣了下。
“别装了。”薄耘挑眉,说,“有人看到你跟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ktv卖酒的,长得像齐佳书的那个……”
刘家剑又愣了下,想了想,恍然大悟。
确实,他有个小情儿和齐佳书挂相,估计被薄耘误会他找替身呢。
嗐!他说呢,薄耘咋突然说奶奶想他,叫他来吃饭,刚还当着他的面跟那齐佳书卿卿我我,搁这警告他呢?
虽然他和薄耘关系不咋地,但没必要为这事儿平白无故背锅,他正要解释纯属巧合,他不是喜欢齐佳书,而是喜欢齐佳书这类的长相……
刘家剑的话没说出口,薄耘傲慢道:“你连我吃剩的都捡不到,明白吗?”
“……”
刘家剑的笑容挂不住了。
他平生最恨薄耘,最嫉妒薄耘,小时候有回薄耘住院,他就幻想薄耘死了,他搞不好能过继给薄首阳,继承这偌大的家产。
关于齐佳书和他小情人的事,他突然就不想解释了,解释只会令他看起来像是懦弱,生怕惹到了薄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