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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见微这回真的是精力透支了,而且心情十分忐忑,生出了逃避现实的念头,便更要睡觉,只想睡觉。他睡了足足二十来个小时,中途醒来了几次,上个洗手间,喝个水,或者只是翻个身,然后继续睡。
直到他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了薄耘的气息,眯开眼睛一看,果然是薄耘来了,正在搞东搞西。
“耘哥……”
“叫错了。”薄耘冷冷地说。
“……”
在先前那通电话里,薄耘试图哄傅见微叫“老公”,哄了好一阵,傅见微扛住了愣是不出声。直到薄耘要登机了,只能不满地结束通话。
但现在面对面,傅见微可没机会再蒙混过关了!害羞?呵,害羞是不会说分手的傅见微才有的权利,这个胆敢提分手的傅见微没有这项自由!统统剥夺!
薄·黑化の冷酷独♂裁者·耘眯起眼睛,沉声说:“叫。”
“……”
傅见微搂紧了薄耘的脖子,讨好地舔他的嘴。
呵,现在来这套有什么用呢?呵,提分手。呵,把他说过的话都当不存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