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微原地进入假死状态,半晌,小声地叫“耘哥”。
耘哥故意不说话。
傅见微急了,仰着头慌张解释:“那是因为你先前撞了好几下门了,其实已经差不多了,随便谁去戳、戳一下就能开……”
薄耘差点儿被他逗笑出来,憋住了,仍旧不说话。
傅见微要急死了!
他好怕薄耘嫌弃自己劲儿大,说不定就觉得不好,就不喜欢、不要自己了……平时薄耘对他总是充满保护欲,网上说了,有些男人就是喜欢弱小的人。所以,他会刻意向薄耘示弱,有时候连罐头都谎称拧不开,让薄耘拧。
薄耘还要逗傅见微,却见人被自己逗得真急哭了,忙抱住哄:“怎么了怎么了?这也要哭?你在酒店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傅见微正焦虑地盘算着怎么萌混过关,忽然薄耘的声音中止,松开了他。他心头一惊,忙看过去,愣了下,伸手去扶:“耘哥?”
薄耘扶着岛台,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半天才应声:“没事……没事。突然有点晕,可能是因为没睡饱。”
“去医院照个片子吧。”傅见微担忧地问,“霍坤推你那一下,你是不是脑袋磕到墙上了?之前在医院你又不说。”
“我心想没事儿……以前不也磕过吗,那时候还干呕呢,拍了一堆片子,结果什么事儿都没有。我这脑袋硬着呢。”薄耘说着,抬手拍自己脑袋。
傅见微急得一把拉下他的手:“别碰它!”
“……”
事关紧要,傅见微不萌混了,很认真地要求薄耘去医院。
薄耘只好答应:“好好好,宝宝说的都好!”他故意凑到傅见微脸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