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虽然以前会黏糊,但如果哪天没黏没糊,薄耘也不会为此不高兴。而且,这回出差前,薄耘连小别前的吻都不给了……
薄耘:“哦……”
怪不得。狗我调|教的。操。
天使勒起衣袖,把恶魔摁着殴打,薄耘抽空回神,淡淡地对傅见微说:“不用这样,我已经失忆了。”
然后他惊见傅见微的脸白了下,但只有一下,他一眨眼,傅见微分明还是温柔平静的样子,令他怀疑刚刚是错觉。
“嗯。”傅见微应了一声。
薄耘怀疑地看了他十几秒,没看出破绽,就当刚刚眼花,转身下床去洗漱。
傅见微看着薄耘进浴室,清浅的笑容渐渐消失,低下头,视线落在空荡荡的手指上。
薄耘送过他以近亿价格拍下的发现日期与他生日相同的彩钻,还有其他的贵重财物,却从来不送戒指。
傅见微不稀罕那些东西,他只想要戒指,哪怕薄耘开罐可乐随手把易拉环给他套手指上都行。
傅见微用玩笑的口吻提议过把那颗钻石割成两块做戒指,薄耘认真分析说这价值可就要大跌了,但如果傅见微喜欢,就去弄吧,反正已经送给傅见微了,拿去投许愿池都行,开心就行。
傅见微一点也不开心。他觉得薄耘一定可以听懂这种暗示,就算当时没反应过来,事后也肯定能反应过来。但薄耘再没提过这事。
傅见微不想说得更明显,更不想自己去买。那样太可悲了。虽然现在已经足够可笑。
明明,当年说要去注册结婚的人是薄耘。
就说过那一次,为了气薄首阳罢了,而他当了真,念念不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