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他读给萧楚玦的诗句。
那时候萧楚玦不过才十五岁,坐在轮椅上柔柔弱弱的,干净澄澈没有一点坏心思。
戚晚这边还没看完,萧楚玦便把纸张拿了下去,换成了一张干净洁白的宣纸。
他搂着戚晚的腰,把人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间,拿起桌上的毛笔仔仔细细地不知道在画什么。
他没心思在萧楚玦怀里看画,只能靠打量整个房间来转移注意力。
这是一间书房。最南边是一扇窗,窗外阳光明媚,竹影憧憧。
紧接着便是桌案,桌案两旁还摆着高大的书柜,最里边则是一张木床,看起来柔软又舒适。
他胡思乱想着,颈间却感觉痒痒的。竟然是萧楚玦趁着他不专心,偷偷地亲吻他颈间。
戚晚吓得连忙向后躲去,却忘记身后就是萧楚玦的怀抱,被萧楚玦扣住腰,撞了个满怀。
“原来晚晚如此迫不及待。”萧楚玦低声笑道。
戚晚贴在他的胸口处,被他的笑声震得发酥。他低头一看,画中画的正是他。
画中的他似乎是在霁青峰的房间里,桌子上一盏油灯,后边是两排书架。
画中人衣衫半解,眼角透红,整幅画春意盎然,恍若春风抚过冻土,冰雪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