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说话呀,哪里最痛?”
卫一拦开众人:“别凑太近了,让郎君缓一缓。”
其他护卫怒目而视:“要不是你与卫十二,郎君怎么会摔到地上。”
也有护卫看清了卫十二自以为高明的动作,沉默不语。
卫一作为当事人,自然明白那力度绝不是没站稳,分明是故意撞向他来了。但此时不是算账的时候,郎君的伤要紧。
邓栾急得团团转,只觉得今日诸事不利,怎么就摔着了,还摔得这样严重,大夫怎么还不来?
一旁作为背景板的琵琶女弱弱道:“先父是大夫,我也会点医术,要不我先瞧瞧?”
邓栾一头怒火正没处发,喝道:“你一个弹琵琶的会什么医术,伤着他了你担得起吗?!”
卫一却道:“你父亲行医几年,你学过多久?”
“先父行医二十载,可惜不惑之年逝世,只留下我和妹妹两个孩子,没能守住家财,我这才——”
卫一打断道:“说重点。”
琵琶女精神一振,知道机不可失,道:“我幼时便跟着父亲学医,十岁便能打下手,十二岁那年父亲离世,我流落此地,亦没有放弃医术,常常挑灯夜读。”
卫一道:“过来给我家郎君瞧瞧,若你真有本事,赏赐少不了,若你只是弄虚作假欺三瞒四,小心你的性命。”
虞尘隐早痛得意识涣散,他这副身体本就病弱,对疼痛异常敏感,这一摔令他十分后悔要来东畔看什么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