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能抗手不能提,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只是叫你稍微柔顺些,你都不肯,干脆把你带到身边,若在战场上你死了,你也值得这般结局。”
虞尘隐反驳:“你用什么身份跟我说的,有婚约的是你弟不是你,你来管教我作甚?”
魏暄冷笑,松开手:“我今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来是要把昨日没能办成的事都办了。既然你手疼,好,平安符的事放你一马。”
魏暄扯开绣绷,将只绣了“平”字的小方布揣入怀中:“现在,该我给你换药了。”
“我不需要,你走,现在就走,你走了我就浑身轻松,疾病全消。”
魏暄为了防止虞尘隐挣扎,扯下床帘,将虞尘隐紧紧缠在其中,系了死结,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我好心好意帮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赶我走?虞弟,你不乖啊。”
魏暄脱了他鞋袜,犹自愤怒,干脆将里裤也脱了干净。虞尘隐感觉下身凉飕飕,不敢挣扎了。
魏暄寻到药瓶,直接倒了满手,覆到虞尘隐小腿上,愤恨一捏,气消了些,才缓缓移到脚腕,给伤处轻柔擦了药。虞尘隐小腿被捏得轻红微肿,他不适地喘着气,又不敢大吼,担心魏暄变本加厉折磨于他。
魏暄擦着药,竟慢慢将头靠到了虞尘隐拱起的膝盖上:“虞弟,虞弟,你能不能消停些。”他额头触碰着虞尘隐温润的肌肤,话说得咬牙切齿,又好似强自按耐着冲动,唯恐自己现在就输得一败涂地。
“我没招惹你,是你一直要来打扰我。我不想见你,你若烦了,离开便是。”虞尘隐被裹在床帘里,没好气道。
魏暄冷笑几声:“你说得倒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