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不会喝这奇怪的汤药,管家却苦口婆心地劝,虞尘隐有些薄怒:“王叔,你先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会儿。”
管家无奈,放下汤药离开。虞尘隐望了半晌,随后踢了桌子一脚,碗砸在地上,药汁四溅。
虞尘隐明白,管家冒着风险端来这汤药,无非是把他当做了魏家的财产,被玷污已经够糟糕,若是怀了孕生了仇敌家的孩子,可就彻底废了。
他没把自己当附属物,可每个见过他的人却都想给他打下自家的烙印。
虞尘隐将脚边的碎片踢开,听了个脆响。
夜间。
赵晃越来越不安分,嗅着虞尘隐的乌发,离他脸颊越来越近。虞尘隐用手捧住自己侧颊,隔开了赵晃贴近的唇:“将军,自重。”
“好心狠的哥儿,书信早该到了,不知为何没回信。你要仪式,天一亮我就给你,红灯笼红蜡烛婚服彩礼,都给你好不好。”
“请自重。”
赵晃不想忍了,拉过他手就要吻下去。虞尘隐也不慌,从枕头底下取出藏好的匕首,贴近赵晃颈项。
“将军,你觉得我手中拿的是什么?”
冰凉的触感令赵晃清醒过来:“好狠的心,你竟想杀了我不成?这些日子我待你哪样不好,你竟如此伤我的心。”
“只是让将军清醒清醒。”
赵晃冷哼一声,迅速出手摁住虞尘隐夺了匕首:“手无缚鸡之力,还想威胁我。看来是我待你太好,宠得你不知轻重无知妄作。”
赵晃起身点燃蜡烛,在昏黄的烛光里瞧着匕首冷笑。他愤恨一扔,匕首直插入墙,随即转身上床,拉过不断往后退的虞尘隐,怒道:“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脾性,任你戳圆捏扁。”
随即不顾虞尘隐挣扎,就要解开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