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尘隐羞红了脸:“你在说什么荤话。”

魏暄将虞尘隐桎梏在怀里,捏着他软软的耳垂笑:“虞弟,咱俩像不像在偷情。”

虞尘隐不答。

魏暄仍然笑着:“虞弟真是人尽可夫。大哥若是你的贱奴,你就是大哥的婊子。”

“闹够了就松开,我得回去了。”

魏暄不松手,他感到怒火与嫉妒,愤恨与怜惜,破坏与残忍,交织一起烧在脑子里,混成一把熊熊燃烧难以扑灭的大火。他想折磨虞弟,又想亲昵地安慰他,想剥了他衣裳破坏他,又忍不住摸着他后脑勺怜惜他。

被弄脏不是虞弟的错,魏暄劝自己,不是他的错。

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他弄得你舒服么。”

虞尘隐冷笑:“自然。”

魏暄想掐死他,碰到他脖子了,又只是轻轻地爱抚着。

“不疼就好,免得以后大哥弄你,你害怕。”

虞尘隐按住魏暄的手:“发疯发够了没,我真得走了。”

或许是这些时日以来,虞尘隐一直在欺辱魏暄,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便不像以往一般跟魏暄争锋相对。

毕竟自己踩着他上马下马,又总是扔鞋子让他捡,虽非他本意,虞尘隐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歉疚。

这时,有仆人敲了敲木栅栏,魏暄听到声响,道:“虞弟,觉着舒服可以,但千万别习惯了。免得以后换了人,疼起来,可不要怪大哥。”

他松开手,虞尘隐退出魏暄怀抱,睨着他道:“不劳大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