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他虽贵为太子,但沈军师一派总是与他作对。父皇冷眼看着,谁风头盛了就打压一把。魏扬虽不成器,但父皇也特意扶持着……简直四处都是敌人。可回到寝宫,虞弟向来不关心他,不说排忧解难,连安慰都无。

他也是人,会累,会冷,受伤了也能感受到疼。

魏暄抬起头,扯住虞尘隐的袖子:“虞弟,过来,让大哥抱一抱,好不好。”

虞尘隐垂头望着魏暄,他从未见过魏暄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病弱如虞尘隐,也能轻飘飘将他伤害。

虞尘隐瞧着,慢慢摇了摇头,从他的手里扯回了袖子:“我累了,你自便吧。”

他转过身,想着,可那又如何,魏暄受伤了,他就一定得去安慰吗?

魏暄望着虞尘隐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缓缓站了起来,摁住大门,终究是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魏暄转过身走到床榻边,将虞尘隐拖出来掐到怀里:“虞弟,你不肯给大哥的,大哥自己来取。”

随即又是一夜春宵。

但这一次,无论虞尘隐怎样喊疼,魏暄也不肯停下。

虞尘隐软成了一泓水,眼眶里也满是泪意,他望着粗暴的魏暄,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