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呢?更何况这行囊都收拾好了,临出发了怎么能说算就算了?
“我先试试吧。”沈千屿道。
“也行,来,狗蛋,帮忙。”村长道。
狗蛋伸手一边安抚骡子,一边指挥沈千屿,“那个……沈先生啊,你就想象自己就是个货物,然后你扶着骡子的背慢慢跨上去。”
“……”沈千屿不知道要怎么想象才能把自己想象成是个货物,但还是照着那么做了。
这骡子似乎从来没被骑过,所以不像马那般还有专门的鞍和供人踩的马镫。
“没事啊,阿骡,那就是个货物,啊,不管他不管他。”狗蛋固定着骡子的头,不让它看身后。
有好几次都差点被那骡子甩出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沈千屿才把自己弄上去。
狗蛋松了口气,松开了手,走到后面,拽着缰绳坐了上去,叮嘱沈千屿,“抓稳啊,沈先生。”
顾泽云看着沈千屿僵硬的背影,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坐到了骡车的左边,拿起旁边的藤条,朝着骡子的屁股抽了上去。
骡子迈开了腿,朝着前面走了起来,沈千屿就跟着它的动作开始颠颠颠颠——
颠就算了吧,关键还硌得蛋疼,那酸爽,简直了。
沈千屿颤颤巍巍的扭过头看向顾泽云,发现他正用袖子捂着自己的口鼻,似乎有点受不了骡子走路时带起的黄沙。
看了一眼,沈千屿就挪正了身子。
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不仅蛋疼,好像还有点……晕。
身后的顾泽云跟郭狗蛋就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