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宫道:“若陛下以为臣等是居功自傲之人,那臣等也无法胜任宫中官职,还请陛下恩准。”
“请陛下恩准。”
“你、你们……”嘉帝捂着疼痛的胸口,脸色胀紫地指着她们,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如此忤逆自己。
他贵为九五之尊,怎么容忍自己为一群女子所威胁,是以嘉帝吼道:“好!朕如你们所愿,滚!都给朕滚!”
奇怪的是女官们只是平淡地伏身行了一礼谢恩道:“谢陛下。”接着便纷纷起身退了下去,毫无怨言。
在宫中为官是别人挤破了头求之不得的事,可她们却一点也没有留恋不舍的样子,毅然决然地一同离开了。
嘉帝只觉得胸口的闷痛重重来袭,呼吸不禁急促了起来,如同被海浪吞没一般的窒息感席卷全身。
下一秒他便两眼发晕的向后倒去,众人慌忙去搀扶他。
“陛下!快传太医!”
赵清幼回到了踏莎院,等候多日的乐兰看见主子兴奋不已,两人说了好些话。
没过一会儿,外边便传来了蘅妩馆的女官被集体罢官,和嘉帝病重请太医的消息。
赵清幼端起刚沏好的茶水,不紧不慢地吹了吹抿了一口,道:“我知道了。乐竹,让她们出来吧。”
“是!”
乐竹拿出玉哨轻轻一吹,动听的声音宛如山间的溪流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