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那灼热的视线,赵清幼却如鲠在喉得难以开口,她侧过头将谢听迟推了开来,嘴唇打着哆嗦道:“放放、放肆”

她本想呵斥一声,谁知话已出口竟是绵绵无力,毫无底气。

被推开的谢听迟抿着薄唇沉默了半晌,点漆乌眸之中闪过了一丝落寞,不过很快他便收敛起了那份神情,转而弯起唇角,露出了小小的虎牙笑道:“走吧,先回去处理你的伤口要紧,公主的答案我不急着要。”

说着,他弯腰俯下身,有力的臂膀将赵清幼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站了起来。

赵清幼只觉得整个人一腾空,下一秒她已经牢牢稳稳地在谢听迟的怀中,坚固的胸膛如同一堵不透风的铜墙铁壁,让人格外的安心。

可是他们两个不应该如此,赵清幼试图挣扎了两下:“我自己能走”

谁知谢听迟头都未低下看她一眼便道:“你不能。”

“”

面对他的强硬语气赵清幼有些无言以对,好在谢听迟只是将她抱到了马上,让她一人安坐在马鞍上,便拉过她的缰绳牵着马往树林出口走去。

赵清幼坐在马上,低眸看着一旁为她牵马的修长高大的身影,背着箭篓,宽肩窄腰,长身玉立宛如老天爷精心一刀一刀凿刻出来的雕塑。

这样一个完美、高傲的人,却如今为她做着下人做的事情,赵清幼不禁心中生出愧疚,问道:“你不骑马吗?”

谢听迟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不正经地反问道:“公主是在心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