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上一次的赌局,我在一场根本不可能输的局中输了——然后,整个世界的秩序都被改变了。”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赌过任何一次所谓的概率。”

系统:“所以你想为了他赌一次这回的百分之五的概率?”

“怎么可能,”唐晏风笑了,“这个幸运光环任何宿主每个世界都只能购买一次,你知道为什么吗?”

系统:“为、为什么?”

唐晏风现在看上去真的傲慢又危险,他的眼神几乎是轻蔑而不可一世的:“这是从世界身上掰下来的脊柱,是真的能够改变概率的东西。”

“它可以让快穿者在面对虚无缥缈的概率时更多一分胜算……而不是随随便便买下,当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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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是席之煜看着唐晏风进手术室的。

医院里白瓷砖白墙白灯白大褂……处处都白得晃眼,白得令人心焦。

席之煜想听清里面的声音,但所有声音都像从耳边绕开了一样,他唯一听得清晰又明了的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

一万四千四百八十二下心跳之后,“手术中”的标识暗了下去。

几个大汗淋漓的医生出来,唐父不客气地问:“结果怎么样?没有后遗症吧?”

一个本国医生懒得计较他的态度,摆摆手,比了个大拇指:“超常发挥。”

在这场手术中,他们几乎是如有神助般的顺利,手术前会议中可能出现的险情和危机应对一个都没用上,从头到尾稳稳当当地做过来,缝合时几乎产生了一种“真的结束了?”的恍惚。

“手术非常顺利,但后续还需要观察,注意事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