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风:“我说了,我们不会死,侍卫会找到我们的。”
法尔杜莎还是自顾自地说:“如果我死了,你没死,我希望你能回去告诉父王,说我爱他,希望我的墓碑能用荆花装饰;如果你也死了,我希望父王可以再找别的学徒,机械一脉变得更加兴盛……”
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
他们找不到子弹的来源,只能看到树下的几只魔物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不一会儿,一个头发像狮子一样浓厚的黑肤少年出来,拿着一把简陋的火'''枪,跟他们招手:“嗨!你们是在玩游戏吗?”
穿着精致华贵的王储从树上跳下来,出乎小猎人的意料,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这是什么枪?构造可真够烂的。”
“那也是个魔物亢奋的时期,我还记得当时见你的第一面,哦……还有法尔杜莎女王。”瓦扎克说。
阿德莱德好奇地问:“是什么感觉?”
瓦扎克哈哈大笑:“我想,哪来的这么傲慢的家伙,真想用枪托狠狠地打那张矜贵的脸!”
甩开回忆的漩涡,唐晏风在旁边发出了一声冷笑。
瓦扎克立刻道歉:“对不起,我哪敢啊,求求你帮我的徒弟再造一把枪吧。”
旁边的阿德莱德的表情没有变化,谁也看不出此刻他正在开小差——他对唐的第一印象可跟瓦扎克大相径庭。
黄铜的金属色和硬质皮革的棕黑色配上常年不见天日的白皙肤色,带来了强烈的冲击感。
常年独居给了他一种自由随性的气质,但他本身又带着一股泛着凉气的高贵,每次眼神扫过阿德莱德,胸膛里的心脏就会条件反射一样跳快两拍。
征服、掠夺、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