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怀琛心里有些想笑。
因为自己生病,颂颂好像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
不过他也乐意享受这种照顾。
卫怀琛就着时颂的手咬了一口。
指尖麻了一下。
时颂猝然瞪大眼睛。
卫怀琛好像舔到了自己的手指!
但卫怀琛却根本没意识到似的,紧接着又咬了一口。
就这么就着时颂的手,他一口一口地将那糕点吃完了。
“哥,你犯病的时候,都是什么感觉啊……”
一块糕点吃完,时颂从旁边抽出纸巾来擦了擦手,看到卫怀琛现在好像状态还可以,时颂连忙问道。
虽然点心的碎屑被擦掉了,但是手指上残留的那种麻痒却无论如何都擦不掉。
时颂有些不安地曲了一下手指。
“感觉很压抑,很想破坏。”
卫怀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嗓音微沉:“桌子上的那个瓶子,可以给我递一下吗?”
“嗯。”
那好像是个药瓶,但上面全都是时颂看不懂的文字。
他想递给卫怀琛,但是卫怀琛并没有接。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
“你也知道,我和卫舒芸其实生的是同一种病。”
“但是这种药是特制的,比卫舒芸之前犯病的时候吃的那种效力要强七到八倍。”
“这种药我吃了四年,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作用了,研究团队正在考虑研制一种更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