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达果断分出二十人,应付上夹河对岸的多勒残兵。
那些残兵虽有两百之数,但逃跑时游过苏子河,接着徒步赶路回师,刚刚又泅渡上夹河,游到一半还被赶回去。此时此刻,全都精疲力竭的趴在对岸,既不想打仗,也不想逃跑,只想痛痛快快的休息一阵。
“起来,都起来!”多勒也很累,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嘶吼着动员士卒渡河战斗。
多勒的兄弟坐在河边,喘气摇头:“阿哥,打不得了,我已经累得双腿发颤,哪还有力气游到河对面?”
“没气力也要打,快起来!”多勒大喝。
另一个亲信说:“就算能游过去,也被守在那里的官兵一刀砍了。”
多勒指着更上游的方向:“那边的河面更窄,离寨子也远,我们跑过去再渡河。我们这里有两百人,官兵过河的也只几百人,跟寨子里应外合完全可以打胜仗!”
连番催促鼓劲之下,这二百残兵休息一阵,终于跟着多勒前往上游。
袁达分出的二十人,隔河与多勒相望,也跟着前往上游地带。
剩下的四百多士卒,在袁达的带领下,对古勒寨发起多次佯攻,不断寻找敌人的防御弱点。
这破寨子的围墙很矮,还不到一丈高,主要用泥土垒成,只有个别地方使用石料。墙上全是老弱妇孺,武器大部分为农具,也有一些老人和少年在使用弓箭。
不知从哪儿飞来一支骨箭,正中袁达的脸颊。不过威力已经很弱,扎在牙龈上没射进去,疼得袁达龇牙咧嘴。
“轰!”
一百条火枪齐射,一个女真老人从墙头栽下,其余全被吓得缩脖子躲避。
突然,负责观察情况的士卒跑来:“将军,那边的土墙更矮,不过守在墙上的女真人更多。”
“过去!”袁达当机立断。
五百京营骑兵,此时已死伤八人,另有二十人被派去阻截对岸敌军。
剩下四百七十二人,被袁达分为三个百人队,轮流对寨墙上的敌人进行齐射压制。袁达自领一百七十二人,抬着渡河时使用的原木,趁着火力压制间隙,将其磊放在土墙根上。
此处土墙大概两米多高,二十多根原木一磊,几乎就可以顺势冲上去。
在此期间,京营骑兵又阵亡两人,还有十多人遭受不同程度的箭伤。
“轰!”
“轰!”
“轰!”
连续三轮百人齐射,墙上守军根本不敢抬头,袁达带过河的火药也耗得差不多了。
刚刚齐射完毕,袁达就挥刀冲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