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问:“为什么?”
“因为当时望江楼是黄金荣黄大爷的办案公堂,哈哈哈哈!”杜月笙说着自顾自大笑。
跪在地上的刘新权浑身发抖,苦着脸说:“杜爷,我到底犯了什么事,您倒是给个准话啊。”
杜月笙这才扭头看着刘新权,问道:“《晶报》那个笔名叫贾望的记者,就是你吧?”
“是,贾望就是我的笔名。”刘新权点头道。
杜月笙又问:“你两天前写了一篇文章?”
“我写了两篇,您问的是哪一篇?”刘新权迷糊道。
“阮玲玉那篇。”杜月笙说。
刘新权看看周赫煊,顿时回过神来,疯狂的磕头说:“周先生,我错了,我不该乱写,我不该诋毁阮小姐,求您放过我吧!”
周赫煊面无表情地问:“你所写的内容,都是谁告诉你的?”
“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穿得普普通通,但我不认识他啊。”刘新权额头冒汗。
杜月笙道:“说得清楚些。”
“那天早上我刚出门,有个年轻人就给了我一封信,文章的内容全是照着那封信写的。”刘新权说。
“信呢?”周赫煊问。
“在家里,不知道有没有扔掉,我记不太清了。”刘新权哭声道。
杜月笙低声呵斥:“取来,立刻!”
刘新权疯狂地往家里跑,不多时便拿来几页信纸。
周赫煊阅读之后,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说道:“你再回忆回忆,送信那人你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啊。”刘新权说。
“有没有其他什么特征?”周赫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