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绎:“那就好。”
严柏年笑说:“我差点被巡城人关进北台狱,今日一整日城内戒备。”
李令俞两手冰冷,交握着双手,并没有接他的话,只和苏绎说:“若是无事,我今晚就归家去了。”
苏绎点点头允了。
严柏年也说:“那正好,我随李大人一起走,我和苏大人的事也商量完了。”
李令俞随他的意,两人进了朱雀殿西面的城台道,严柏年看着幽暗不见头的城台道,问:“小李大人,那日就是被罚跪在这里?”
李令俞挑眉,他消息挺灵通的。
答:“是啊。”
严柏年:“青石壁垒,还夹杂着麻石,真不是个好地方。”
李令俞:“冒犯了贵人,自然要受些教训。”
严柏年却看着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说:“若有一日,某被调任回京,就来守这城台道,定保大人自此不在这儿受为难。”
他这话说得很随意,大概是随口想到的,李令俞听得失笑,真是少年之言,但少年人的情谊,就是这么真,听起来有几分动人。
她微微笑起来:“严大人记着今日的话,若哪一日我有难,会让大人兑现的。”
严柏年展了展腰,十分洒脱道:“只要大人能召我,我必回来。”
出了城台道,在北宫门口,阿符已经在等着她了,她和严柏年说:“我先送大人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