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年也听出他的意思了,忙说:“我今晚要和李大人聊聊最近的事,若不然回平城也不好和父亲交代。”
他这话说的含含糊糊,让裴虞不得不多想。
裴虞便起身说:“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也早些歇息。”
李令俞起身送裴虞出门,裴虞提醒她:“平城都督府掌管北境三州,你莫要太深入,他是平城都督府二郎君,与他交好,与你多有好处。”
“谢裴大人提醒。”
李令俞耐心陪着两只狐狸演戏。
等送走裴虞,她再进去,严柏年见了她就呵呵笑,这会儿伤势已经渗出血了,他额头上出了汗,脸色并不好。
讨好的看着李令俞。
李令俞问:“伤口疼吗?”
“疼。”,他可怜巴巴地说。
李令俞微微笑着问:“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了?”
严柏年呲着牙说:“他对你可不是寻常同僚,你没看见他进门开始就盯着你,我能输给他?那必然不能!”
李令俞:“这不挺精神的吗?继续说啊。”
严柏年是真的疼,李令俞瞪他一眼,和阿符说:“把人叫进来,赶紧给他换药!”
跟着严柏年的人进来就开始给他脱衣服,严柏年喊:“你别这么粗鲁,你们怎么都这样?”
李令俞冷冷说:“你再多嘴,我把你嘴缝上。”
他果真不再说了,眼巴巴看着李令俞。
因为李令俞看到他的伤,脸彻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