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贵妃还不至于因几句挑拨就对黎贵人有什么意见,只是有句话说得不错:她是个解闷儿的,面都不露也忒不知趣了。
于是,离钺被从景阳宫逮了回来,带着灵巧,在一众八卦目光中进了门。
满屋子莺莺燕燕大失所望:嗐,这不是长得挺正常的嘛。
并不壮,身形高瘦,圆脸杏眼,规规矩矩站在那儿,瞧着乖乖巧巧的样子。丑是肯定不丑,但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真真没什么特别的。
“起吧。”年贵妃好奇地问,“你都会什么新鲜玩意儿,耍给本宫看看。”
郭常在等人比年贵妃还兴致勃勃:“黎姐姐听到娘娘的话了么?快让姐妹们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逗大家伙儿开心一下嘛。”
“愣着做什么?快开始呀。”
“呵。”离钺冷笑,手指捏得咔咔响,“我最擅长爆头,你们谁来做道具?”
“爆头是什么?哪个爆哪个头?”
“没听说过这门杂耍,是不是不想耍给娘娘看,敷衍咱们呢?”
离钺:“……”
威胁了个寂寞。
庶妃们还在那儿叽叽喳喳的:“你到底要表演什么呀?”
“你到底能不能逗娘娘开心啊?”
“娘娘您看她木呆呆的,哪能解闷儿?”
“住嘴!”年贵妃被吵得头疼,“嚷嚷什么嚷嚷?”
“娘娘恕罪。”庶妃们瞬间乖得像鹌鹑。
离钺觉得,年贵妃身体不好,跟这群女人脱不了干系,任谁屋里养了大几千的鸭子不得神经衰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