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常在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是认真的,我不会那样做。”
“今天我不陪跑,自己热身跑吧,完了十五圈,少一圈都不行。”她看样子是有所求,如果能跑完,就听听她求什么。
离钺悠闲地就着干果吃着酒,窝在躺椅中被晒得昏昏欲睡。
那常在一圈圈跑着,速度越来越慢。
侍女慧心陪跑并为她打气:“小主,十圈了,再有五圈就完成了,再坚持一下,您一定可以的。”
灵巧今日份的棍法练完时,她还有三圈。
那常在跑得大汗淋漓呼吸艰难,但没有叫苦没有停下,被慧心半拖半架着往前走。腿软得面条似的,好几次都差点栽倒在地。
“嘎嘣。”离钺嗑开一枚松子,“不想跑可以停下。”
那常在摇摇头,丧尸状继续往前。
离钺不再吭声,嘎嘣嘎嘣嗑得很有节奏。
豆芽流口水:“能给我吃一颗吗?”
“给不了。”
“让我附身一下吃一会儿呗。”
“啧。”
一炷香后,那常在跑完第十五圈,两眼一翻就晕了。
离钺拿回了身体,道:“送回前院,让丫头们给她捏捏腿。”
慧心跟着跑了十五圈,亦是累得很,勉强撑住了那常在,问:“小主让奴婢问,明天是否能再来?”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早上起不来,可以下午来。”
“多谢贵人体谅。”
“灵巧,送送。”一口干了碗里的乳酒,离钺意犹未尽,“春桃,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