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我记不清了,不过露屁股的应该不是酒伯伯,是锤伯伯,他屁股上有块疤。”
“我回去得跟锤子说,说他大侄女还记得他屁股上的疤哈哈哈……”黎夫人大笑,又说,“我想起来了,老酒是背着你去爬墙头看大姑娘,被你尿了一身。”
离钺羞恼道:“我现在比当年的大姑娘还大姑娘,您能别提这糗事了不?被谁偷听去,我就没脸见人了。不过酒伯伯该好好感谢我,多亏那一泡尿,当年的大姑娘成了酒伯娘。”
“对对对,你是他们的小媒人。”黎夫人话题转得飞快,“这次回去,我会让知义不要再等。”
离钺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
心底那海浪般层层翻涌的酸楚,简直震撼她本人一百年!
豆芽:“卧槽,又来?!”
蒙了片刻,她回:“待他成婚时,请母亲替我随一份厚礼。”
毕竟,她入宫前就说,祝他早日觅得佳妇。
毕竟,十六到二十五,有九年那么长。
毕竟,一入宫门深似海啊。
“好。”黎夫人对她那一瞬的空茫很满意。
打开话头后,两人聊了很多,有糗事有趣事,有快乐的有伤心的,有自家人为主角的,还有旁观发生在陌生人身上的。
不仅说清玥的,离钺也分享了一些自己的,你来我往好似其乐融融。
“你和清玥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你另一对父母,跟我和你爹也像吗?”
离钺点头:“像的,外形一样,性格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豆芽再次提醒:“她在试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