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很好,就是烫手。
好比老板开车开大众,你一小职员开宾利,还天天停车停一块,合适吗?
离钺叹气:“算了吧。”
年贵妃道:“不用担心,我赠与你的,任何人都不会有意见。”
皇帝是不会有意见,离钺心说,他只会在生辰节日里,明示暗示她送有诚意的礼物——比如寓意福禄寿的珍稀玉石。
“还是算了,奴婢不懂玉,贵妃娘娘直接赏黄金吧。”
年贵妃见她真的不想接,便把玉石换成了一匣子黄金。在她乐颠颠的敲着金元宝听响时,隐晦地劝了一句:“宫中禁忌颇多,有些事,就像这玉石,不是你能触碰的。”
离钺抱着匣子道:“谢娘娘提点,奴婢告退。”
豆芽可惜了一会儿玉石,突然问:“她说的是皇后吧?”
“应该是。”
“老男人会感谢你救他老婆不?”
“天知道。”
豆芽嗤笑:“我感觉你仿佛预定了三巨头之二的厌恶。”
离钺不在乎:“那不正合你意?离出宫又进一步。”
“对,你加油作死,早日出宫。”
皇后那次流泪,似乎真的只是不小心迷了眼,之后再没有那样的失态。
她是个矛盾的人,时时微笑,却不见得有多开心。
抛去初见的惊艳,离钺与她相处越久便越清楚,她的笑是一种温和的武装。她的端庄从容,有大半都源于那面具一般恰到好处的微笑。
离钺早就发觉,皇后看她练武时,会流露出恍惚的神色。
莫名地觉得,那时的皇后,是在向她求救。
也许是自我意识过剩,但她就觉得该做些什么拉皇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