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让我……”
“滚。”
“独守空床……”
“滚。”
“好狠心。”
吉常在认输,顿了顿,有几分迷茫地问:“姐姐,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吧?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爱过恨过反抗过绚烂过,以后静若止水地活着,终了老死在深宫里,变成一个无名的坟包。只是想象着,不知为何会觉得恐惧。
离钺躺的笔直,眼都没睁:“真是闲得蛋疼,十八岁的小崽子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一辈子?有空先想想明天吃什么吧。”
好似,的确有些庸人自扰。
吉常在灰溜溜地走了,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豆芽心有余悸:“她也想睡你,这里好危险,还是出宫吧!”
“她不bb了你就开始了是吧?”
“我就是担心……”
“滚。”
“你就不担心……”
“滚。”
“至于那么高兴吗?”
是的离钺不是暴躁,是实实在在的高兴,高兴得不想被任何不动听的话题破坏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