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管你?”
见她俩又要吵吵,离钺果断道:“都闭嘴,开始训练。”
往常都是她们在前院,吉常在在后院,这回一起练,吉常在很认真,想让离钺发现她进步了。
离钺一边练一边跟豆芽吐槽:“皇帝竟然想算计我,罚都罚过了,还算计我?莫名其妙。”
“你没以泪洗面,老男人不痛快了。”
“我是强颜欢笑,难受都憋在心底了,他看不出来吗?”
豆芽的嘴差点撇到后脑勺去:“我住你心底也没看出来。”
离钺理直气壮的:“我的难受藏得比你深。”
“难受就出宫啊。”
“哦,可能我的难受是假的。”
豆芽:“焯!”
练完了,吉常在幽怨道:“姐姐都没看我一眼。”
离钺的确没看,却精准地挠到了痒处:“嗯,你进步很快,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不错。”
吉常在登时笑逐颜开:“对吧对吧?我很有练武天分的,可以做姐姐的大徒弟,让那婢子叫我大师姐,嘻嘻。”
“哈?”灵巧炸毛,“你后进门,棍法也不如奴婢,凭什么做大师姐?”
离钺把这俩快要啄到一起的菜鸡拨开:“我不收徒,都回去梳洗。”
梳洗完,年贵妃的人正好把早膳送来,还悄悄留了个纸条。
看完纸条,离钺无奈。
母亲到京城了,得知她犯了错降为常在,很担心,想进宫看她。
上次能走年家的路子进宫,是皇帝暗中授意,这次皇帝不点头,年家没办法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