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又挑刺:“见朕都不打扮,嫌这个重那个累,去见旁人倒是精致。”
皇后笑矜矜的:“要见姐妹,当然得花最多的心思,省得被您那天生丽质的贵妃给比下去了。”
“甭老是拿她堵朕的嘴,你们各美个的,她哪里就能将你比下去了?你是皇后,谁都不能将你比下去。”
“这话臣妾爱听。”皇后搭着平嬷嬷的手往外走,“不过您是白奉承一场,这花宴啊,还是不能让您去。我们好多年不曾坐在一起唠唠嗑,难得的机会,您去了,宴就变味儿了。”
雍正走在前边,吹胡子瞪眼的:“你以往都不会这般将朕排除在外,定然又是那黎氏怂恿的你。见天不教你好,你不能净听她的馊主意!”
“嗯嗯嗯,您养心殿忙去吧,甭管臣妾了。”皇后将他送出永寿宫的大门,潇洒地挥了挥手。
她以前的确不会刻意将皇上排除在外,那是她的夫,哪有她不许他做什么的道理?
按照惯性思维,她的花宴他若肯赏脸,那是对她的肯定,是莫大的荣幸。
可黎常在说,要想办正经的花宴,就绝不能带皇上一起。因为不管什么宴,只要皇上在,都会变成百妃争宠宴,就没意思了。
皇后一想,的确是这个理,便听了黎常在的枕头风。
对滴,经过几天的努力,离钺成功爬上了皇后的床。
那天她神秘兮兮地跟皇后耳语:“奴婢做了一个惊天计划,要干一件大事。”
皇后就问是什么事,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