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抢,它自己跟来的。”离钺把猫递过去,“你抱吧。”
“它让吗?”吉常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猫竟没有挣扎,耸鼻嗅嗅就随她了,“哇,小花好乖。”
离钺提醒道:“它有个正经名字,取自泼墨盖雪,墨雪。”
“就要叫小花,好听又好记。”吉常在撸着猫笑眯了眼,“它真的好乖好软好惹人爱啊。”
“你别用香,它就不跑了。懋嫔和她的侍女都不用香,这猫不习惯香料的气味。”
“你从来不用熏香,小花一开始也不搭理你,这要怎么解释?”
离钺推测:“每次都是你先喂,你张牙舞爪把它逗得应激了,它便把我也归为危险生物了。”
吉常在似懂非懂,低声问:“它主子的事,解决了吗?”
“明天就出结果了,等吧。”离钺挥挥手,“猫你抱走看着办,我不跟它睡。”
翌日,流言的内容变了。
许多宫人都在说:“一切都是懋嫔的计谋,她故意摸黑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懋嫔去请安,因态度不好被皇后留下训斥了几句,她怀恨在心了。”
“对对对,就十五那天,她眼睛红红地从永寿宫出来,就是那天被训斥了。”
“真的吗?懋嫔这么恶毒吗?”
“啊……就……”先前言之凿凿的宫人支支吾吾的,“我也是听说,那不然除了懋嫔,还有谁会做这种事?皇后娘娘哪可能持强凌弱无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