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才收到解禁口谕,吉答应激动归激动,得忍着出门的y望。激动了一个晚上,天蒙蒙亮,她就到元泰殿来了。
离钺见她穿着淡绛红印梨花的旗服,便遵守穿姐妹装的约定,换了同料不同款的。
天色尚早,外头没什么人,一步跨出永寿宫的大门,吉答应抱着离钺放声大哭。
“姐姐,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出不了这个门了呜呜呜。”
“你出来了。”
“太可怕了啊这两个月我好难受好想哭啊啊啊。”
“你在哭了。”
“太稀罕你了姐姐,命都给你哇哇哇。”
“我不想要。”
……
吉答应嗷嗷哭了两刻钟,离钺就站着当了两刻钟的抹布。等吉常在总算哭够了,离钺的新旗服也不能穿了。
看着她满是鼻涕泪水、皱巴得不成样的肩头,吉答应的眼泪再次决堤:“呜呜对不起,穿姐妹装的兴致都被我破坏了。”
离钺往回走:“没关系,换一套。”
“那我们就不一样了。”
“有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