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哄?您绝对是天底下最最难哄的人。”离钺瞅瞅手里的猎物,恍然道,“哦~您是不是想骗我的野兔?没门儿,我才不上当。”
又开始装糊涂了,雍正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没继续说下去。
豆芽被这一眼吓得豆壳都掉了,捡回来连声问:“他什么意思?贵妃都没回过娘家,你哄哄他他就让你回娘家?他是不是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我觉得……”
“不行!”豆芽尖叫着阻止,“不能因此就让老男人吃到天鹅肉啊!你清醒一点!”
“我是说,保持骚动约等于保持年轻,让他骚动着也好。”
豆芽松了口气:“其实,你要是走妖妃路线,送吉答应出宫易如反掌。”
离钺遗憾摇头:“不好,我作为咱们的道德上限,不能搞这种蛊惑君心的手段,显得咱家人太没品了。”
“啊?咱家人啥时候有品了?”
“多少还是有点的……吧?”
回到车边,把兔子串交给苏培盛,离钺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还是有品的:“晚都晚了,再晚点也无所谓,大家歇个晌再赶路吧,爷的安危我负责。”
苏培盛看向雍正,雍正点头道:“那便听夫人的,歇歇罢。”
马车停在树下,他们俩在车上午睡,外头的人轮流站岗,至少比顶着烈日赶路好过得多。
一觉睡到申时,后晌日头渐斜,热还是热的,但与晌午相比,算是凉快。洗把脸醒醒神,他们再次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