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差不多习惯了,毕竟除了这一招,老八已无计可施。
去圆明园避暑,离钺肯定是没资格的。以防万一,年贵妃陪着福沛也留在宫里了。
皇帝离宫的第一天,她没什么感觉,早上训练庶妃,下午游泳。
皇帝离宫的第二天,离钺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更自由了。宫里暂时是年贵妃管事,年贵妃是自己人,她横着走都没问题。
皇帝离宫的第三天,她到翊坤宫去了。
“该换药方了么?”年贵妃见她从外面进来,也没撑伞,晒得脸颊通红,便让绿梅给她上酸梅汤。
“不换药方。”离钺喝完酸梅汤,戳着福沛的脑门道,“就是突然想起来,皇上都避暑去了,九阿哥恐怕也会苦夏。瞧着比之前瘦了些,最近可是食欲不振?”
这回,小家伙也不吵吵着出门了,戳他他就看你一眼,恹恹地窝在床角。
苦夏这种季节性的问题,本想着喊黎贵人也没用,不料她特意过来了,年贵妃心中感激:“的确吃的少了,女医说脉象没问题,就是不太有精神,像是在闹脾气。”
“这样说也对。”离钺像个可恶的熊孩子,福沛不搭理她,她就揪人家的小辫子,“不能出门玩,就心情不好,造成食欲不振,吃饭不香心情更不好,恶性循环。”
“严重么?”年贵妃紧张起来。
离钺摆手:“不严重,跟苦夏差不多,过了这个季节就好了。”
外边热得没法待,福沛再爱出门,也知道屋里比外面舒服。所以别人苦夏是热的,这小家伙苦夏,是出不了门,自闭了。
“想办法把膳食做得花哨些,看着有趣,他可能就想多吃两口了。”离钺看了看屋里的摆设,纯装饰作用的东西太多了,好看是好看,并非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