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出去放风你个狗东西都干了什么?”在识海眯了一会儿,睁开眼就面对这种状况,离钺暴躁了。
豆芽对手指:“游累了,就休息一下,顺便练练龟息大法。”
“练你大爷的龟息,我看你离归西不远了!”
“谁能想到老男人会突然出现啊,他应该在养心殿才对。哎呀你甭跟我吵吵,先打发了他再说。”
离钺有一万句脏话想骂,打发?怎么打发?
初次见识比基尼,皇帝眼底都蹿火了!
雍正将她圈在臂膀与池壁之间,被愚弄的怒火尽数被另一种火同化。
黎氏似乎偏爱鲜亮的颜色,正如眼下,她穿了橘橙的衣裳——姑且称为衣裳罢。
这衣裳遮不住什么,腰腹大方地l露在外,叫人一眼便能欣赏到,那比例诱惑的美景。
薄薄的肌肉藏在皮下,在肚脐两侧形成了流畅的线痕,引得人直想描摹。她是如此不盈一握,手贴上去,却能感受到蕴藏其中的力量,柔韧且炙热。
视线往上,鲜艳轻薄的布料和红润无暇的肌肤相映衬,还有正中的那一条深凹……
雍正迅疾转开目光,定格在她脸上,佯装沉着地问:“有什么要对朕坦白的吗?”
离钺:只想逃,谢谢。
“若是不知从何处坦白起,朕问,你答。”察觉到她想溜,雍正捉住她撑在池沿上的右手,更逼近了些,
“朕今日读到了一本有趣的书,书中说,武者能改变脉相,你可知?”
离钺迷茫:“昂?”
最好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狗东西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写进了书里,否则我一定捏爆他狗头!
雍正拉着她的手,稍稍低头,微凉的唇带走了她腕间的水珠,而后暧昧地吮吸上移:
“借着研究鹤膝风的机会,单看了些医书,便能模仿不育之症的脉相,着实是聪慧得不可思议。”
吻至手肘内侧,他撩起眼皮与她对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在此刻极具侵略性:“朕很好奇,玥玥还能模仿什么,不如你先自主交代一番,下次朕便有心理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