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油蒙心。”
她这么乖,叫雍正也有些心猿意马。握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他又俯身吻在了她颈侧。
微凉的唇与滚烫的气息一同印在动脉上,离钺急促地喘了一下,便听闻低哑的笑声贴着耳垂响起:“喜欢这般,嗯?”
他一定是故意的,最后那个尾音,转了个大弯。
离钺无奈:“别这么玩。”
“若你想拒绝,朕连近身都难。”
好吧不装了,她这会儿是有点x虫上脑想顺水推舟,禁欲久了真心受不住撩拨。而且大叔的魅力,她隐约领悟到了。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离钺甩甩头,试探道:“我再一把将你掀翻的话,你还会治我的罪吗?”
这便依旧是拒绝的意思。
雍正直起身凝视着她:“被侍女欺辱,能反抗却选择了隐忍,最终大病一场。你受的那些苦痛,即便朕有责任,也不该全算在朕头上。”
“与之无关。”
“朕不觉得你对那小竹马的留恋,多得能让你冒着触怒朕的风险,为他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这个词,把离钺逗乐了:“我也不觉得。”
“所以为何?”雍正实在想不到她拒绝的理由。
“我们的关系太扭曲了。”
他们都认为自己掌握了对方的生杀大权,他们都要求对方忠诚,却不觉得自己该被限制。
末世没有从一而终的说法,以离钺的三观,把皇帝当p友也是可以的。
但她明白古代帝王的霸道,所以不会出墙自找麻烦;而皇帝不可能有这个自觉,他理所当然地拥有着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