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贵回去复述了她的话,雍正什么都没说,也没往这边看,往西走了。
离钺几人也没做停留,又继续往北。雨断断续续地下,宫里十步一亭百步一阁,躲雨的地方到处都是,他们便走走停停。
期间吉答应醒了一回,离钺顺手又将她敲晕:“麻袋我扛,你们带路,走快些。”
“使不得使不得,这等粗活怎敢劳烦小主。”给万岁爷知道了,得扒了他们的皮,王廿六想把麻袋抢回来。
离钺轻踹了他一脚:“皇上那儿我担着,边儿去!再磨叽,天亮之前就赶不回来了,前头带路,跑起来。”
王廿六没法子,只能听令办事。
从角门出了皇宫,顺利通过了护城河上的桥,又往前跑了二里路,几人来到一处贫民窟。
王廿六躬身道:“小主,放这儿就可以了。”
“不去乱葬岗?”
“小主,皇城内,皇宫附近,哪有乱葬岗?”
离钺哭笑不得,亏她还担心吉答应迷路出不去乱葬岗,给带了干粮。
把人从麻袋里挖出来,唤醒。
吉答应迷瞪了一会儿,惊慌四顾,许是被巨大的变故砸懵了头,陷入了短暂的空茫。
须臾,她抠着残破的土墙,想大哭又想大笑,忍得表情狰狞。
“出来了?我出来了,姐姐,我出来了是不是?”她连声询问,用力掐了一下脸颊,抹上了泥巴也不在意,“痛的,我不是在做梦?姐姐,你也掐我一下,我害怕。”
离钺不客气地拧着她的耳朵,三百六十度旋了一圈。
吉答应眼泪狂飙:“真的,哈哈,是真的,我出……”
“别喊,安静。”离钺将一个小包袱塞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