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啥给啥,打落牙齿和血吞也要给到位,就是溺爱。为人父母该做的是引导,而非牺牲。”离钺把棋子烤热,在蜡烛上印花,
“皇后因三阿哥哀毁骨立,他却闲云野鹤游人间,您觉得合适吗?三阿哥他能心安理得吗?”
得知皇后生病,弘时定然愧疚。
是以,雍正不会让弘时知道。
“三阿哥是成年人,母亲生病,他有知情权。”花印成了,离钺将蜡烛插回烛台上,不客气地说教,
“倘若三阿哥知道了还是选择隐瞒,奴婢一句话都不会再多说。倘若他愿意给皇后报个平安,那暴露行踪的后果,皇上也应该相信,他担得起。”
白子被烛火燎得发黑,离钺在衣袖上擦了擦,拿来放到棋盘中,宣布:“白子胜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皇后的事,皇上瞒着三阿哥,实际上是陷他于不孝。”
这几句话,不好听,在理。
雍正盯着那灰不溜秋的棋子,气不打一处来:“见天就会糟蹋好东西,这和田白玉,你愣是给烧成了脏石头。”
“如今皇上也是烧玉人,您的行为,就是在摸黑三阿哥。”
“滚!”
“滚就滚,奴婢要去告诉皇后。”
“呵。”雍正冷笑一声,都不带正眼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