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就任他们作妖,并咬着牙安慰自己:养儿如狼,且有情有义,大善!
从城外回来,帷帽都遮不住皇后的欢喜,比之出门时的沉重,她脚步有种压不住的轻快。
离钺有点理解皇帝之前的谨慎了,这给齐妃她们看到,保准会起疑。
不过皇帝神色也挺轻松,应该没关系?
皇后到底是皇后,一觉醒来,她又拿稳了痛失爱子的怨妇剧本。
不顾雍正的挽留,皇后叫人收拾好行礼便回宫了,一副“一眼都不想多看皇上、不愿与皇上住同一屋檐下”的决绝态度。
回宫后,她锁了永寿宫大门,除了御膳房送膳的,谁也不能进入永寿宫。
若是有人路过墙外,便能听到里边的诵经声。据说,皇后与皇上反目,在家出家了。
为了增加真实性,皇后把前后院之间的门也锁了,后院那仨想出去,只能走后门。
“这些当父母的太偏激了。”离钺嘀咕着,翻墙进了前院。
平嬷嬷拿笤帚拍她:“娘娘有旨,发现翻墙而来的贼人,就打出去。”
“诶诶,差不多行了。”离钺躲了两下,反手抢过笤帚,往佛堂走。
佛堂中,柏香幽幽燃着,佛像、观音像在龛内错落摆置。
皇后的衣裳又粗又素,未佩珠玉首饰,头发用一支木簪挽成了道士髻。她盘膝坐在蒲团上,垂眉敛目,不紧不慢地拨着佛珠。
离钺惊了:“您来真的?即便是谨防其他人生疑,也不用到这地步吧?”
皇后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