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三人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外。
酒器咋能碎了?
主子们是在哪闹呢?
裂帛声?
哎哟喂,万岁爷也忒急了些。
还有那满室的娇笑喘x,不敢听不敢听。
……
浴汤凉了热,热了凉。
外面的人站得腿都僵了,房内的动静才总算歇了。三人麻木地对视一眼,又麻木地各自聚焦廊柱。
须臾,里边传出一句咬牙切齿的命令:“来人,备水。”
离钺特乖巧地躺在床上,两手抓着被子遮到鼻梁上方,露出一双无辜的圆眼,忽闪忽闪地望着皇帝。
雍正腰间搭了条被单,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气得骂人都不会了。
什么温柔,什么乖巧,都是装的!
他单知道她野,没想到能野成这样。
在床上丢失了主动权,毫无反抗之力,九五至尊的颜面往哪放?
后半场她也随他摆弄,但那明显是让,让?!简直目无纲常不成体统!
雍正怒目而视,恨不得打她一顿。
这场酣畅淋漓的房事,舒爽是真的舒爽,可是一回味就气得慌。
外面的人备好浴汤就退了出去。
雍正刚要起身,离钺从被中探出手臂举着:“走不动。”
胡扯!
雍正磨了磨牙,没有拒绝这样的示好安抚,单手捞起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