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俩人走到院子里,对月起武虎虎生威,众人肃然起敬:是奴才狭隘孟浪了。
这一练就是两个多时辰,中间都不带停歇的,强撑着精神沐浴完,雍正啥都不想了,倒头就睡。
当然了,宝贝疙瘩还得搂在怀里,拼着半身不遂也要搂。
离钺叹服:雄性的领地意识,就,不太聪明的亚子。
隔了几日,王守和带人搬回几大个箱子,雍正领着离钺过去挑:“都是不错的玩意儿,看中什么就拿罢。”
金银、玉雕、珠宝、字画……离钺一箱箱看过去,不禁诧异:“赚这么多,皇上又发展了什么副业?”
“不是做生意赚的,儿子孝敬的。”雍正拿起一支粉紫玉镯给她戴上,“好看,正衬你旗服上的藤萝花。”
儿子孝敬的?
您哪个儿子这么孝顺了?
脑中灵光一闪,离钺想到了弘昼,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要不说姜是老的辣呢,这一局,五阿哥输惨了。”
雍正想象着那小兔崽子气急败坏的模样,眸中笑意深深。
弘昼那葬礼,加上流水席总共办了七天,收了满满三棺材的礼。
他正坐棺材板上数钱呢,王守和带着侍卫照着礼单,土匪似的把礼金都打劫走了。
理由是:“万岁爷口谕,五阿哥尚未娶妻,这礼金合该做阿玛的收。”
“小爷办流水席还花钱了呢!汗阿玛要这么说,得把这前前后后一应花费报销了!”
弘昼被捆在柱子上,眼睁睁看着库房空了大半,气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