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柠：“……”

炽飏：“……”

陆青柠觉得，这个老前辈像极了不讲道理的糊涂老头，她还想要张口反驳，却忽然想起了在鹊桥秘境之时，她看到过的那些石像，一对对，一双双，还有亓乐手中的那支发簪。

陆青柠脸上原本淡淡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聪明如她，看向她身边之人似是沉浸于回忆的表情时，她心里有了几分隐隐的猜测。

只听老者继续道，“当时，你为了帮这个臭小子晋升修为，就把我这块地方薅秃了！我打又打不过你，骂也骂不过你，好在你良心没有坏透，还留了一丝灵气，让此地得以繁衍生息。

罢了罢了，这雾隐涧之所以有如今盛景，也皆因你慷慨相助，这聚灵草，你若是要取，就……就取吧！”

炽飏缓缓地抬起头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道，“如何补偿？不知我的元神是否可以滋养雾隐涧？”

就在方才，老者的话令他的脑海里有了很多个细碎的画面，似是有他亲历一般，很多个瞬间闪过，却是难以捕捉，也连不到一起，只是，令他心碎，痛苦。

关于他与陆青柠的渊源，在此地，炽飏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既是他与她的因果，那便该由他来偿还，之后的事，出了雾隐涧再说。

见炽飏这么问，老者倒是十分欣慰，“你这小子，两千年了，灵力倒是精纯了不少。”

下一刻，老者又开始破口大骂，“但是你个纯火系的操蛋玩意儿，我一颗老树妖要你干屁啊！我要自焚么我！赶紧采草，采完你们就滚吧！看见你们就烦，烦透了！”